第434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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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些人摸不清状况,只问城楼上合眸射箭的贺渐,说:“大将军,为何温大将军他……”
  贺渐晃着脑袋:“缱都城门经久失修,我们进城那会儿,阿他就屡次抚摸那城门。南边天潮,城门遭虫蛀已经有些掉渣落屑了。看到远处那装了炉火的车没?那里头盛的皆是油,用水浇不灭的。这城楼上头的沙石少,拿沙盖火只怕也做不到……城门一旦烧起来,堵在后边的塞门刀车为木身,一样要完蛋。——如今开门迎敌才是对的。”
  “那位侯爷娇生惯养,哪敌得过温大将军他呢?还当真是不自量力。”那士卒又说。
  “那位好歹是稷州老侯爷季惟的儿子,又是柳弓手独一的徒弟——他少说能撑过一柱香!”
  ***
  深灰城门轰隆一声大敞,自雪尘中跑出千百铁骑,那温不待纷飞的东西散去,便拉弓放出一箭。谁料朦胧雪雾中,恰有一箭朝他射来,令两支飞矢双坠道中。
  他不由得动了动睫羽,瞧了那渐趋显露出来的一张笑脸。
  温并不多言,只将手臂临空一挥,身后人马便如潮水般哗哗涌向前方。城墙上头还有贺渐领兵送箭雨,面对显而易见的渺茫胜意,季徯秩不过将嘴中的唇肉咬破,舔着那发疼的创口猛然前冲,挥剑迎上温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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