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鱼 第90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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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来的人自然是楼远钧。
  这天夜里楼远钧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召唤出暗卫让人来看看江从鱼在做什么。
  不知是不是此前他时常让他们这么做的缘故,暗卫备报得十分详尽。
  一听就知道他本来就派暗卫监视着江从鱼的一举一动。
  他果然不会放心任何人。
  即便是枕边人也没什么不同,他依然想牢牢地把人控制在手中。
  随着暗卫过分详实的汇报,楼远钧脑海中几乎能描绘出江从鱼先与同僚一路谈笑归家、后来又跟那个曾经沦为北狄奴隶的青年骑马射箭的画面。
  楼远钧轻轻捏住江从鱼的耳朵,只觉一股难言的满足感涌上心头。
  从白天触碰到江从鱼脸的那一刻起,他就知道自己不仅不反感与江从鱼亲近,心中那种隐秘的欲念还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疯狂滋长。
  一发不可收拾。
  江从鱼是属于他的。
  楼远钧把江从鱼的耳朵捏玩了好一会,遗憾地发现江从鱼的双耳并不敏感,即便他这样放肆玩弄也不能叫江从鱼生出别的反应来。
  他得先去学些手段,不能让江从鱼觉得他不如从前。
  在那之前,他们就先当着君臣吧。
  楼远钧拿定了主意,颇有些不舍地用指腹抚过江从鱼的脸颊,收回手时只觉掌心还留有能填平他心底空缺的余温。
  他又忍不住俯身捏住了江从鱼另一只耳朵,并告诉自己这只是不想厚此薄彼而已。
  只光顾左耳的话,岂不是叫右耳伤心?
  直至江从鱼被扰得想翻个身把自己的右耳藏起来,楼远钧才猛地收回自己在江从鱼耳朵上流连太久的手。
  他悄无声息地从江从鱼榻边退离,消失在愈发幽沉的夜色之中。
  第92章
  江从鱼早上醒来的时候,莫名感觉耳朵痒痒的。
  他伸手往上面捏了捏,没捏出什么不对,不知怎地就想到楼远钧耳朵格外敏感的事来。即便他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,每回不小心刺激到楼远钧,这人的反应还是会叫他吃不消。
  当初才刚认识时楼远钧就爱摸他耳朵,难道是这家伙以己度人,觉得他的耳朵也会格外敏感吗?关键是,楼远钧觉得这地方会很敏感还动手摸它。
  看来陵游说得对,楼远钧确实是从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别样的想法。
  当然了,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,若是他自己没那个心思,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就被楼远钧哄迷糊了!
  江从鱼没再胡思乱想,用了早饭出门回翰林院当值去。
  阮遥出使北狄回来后便不当起居郎了,如今又回到翰林院修书。他见到江从鱼迈步入内,笑着打趣道:“我们的大忙人终于得空回来看看同僚了?”
  江从鱼道: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
  他坐到阮遥旁边的空位上,与他一起整理典籍内容。
  翰林院诸官没被宣召去御前当值时基本都是在整理各类书籍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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