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你从前很穷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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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如今过了十几年,又有多少人还记挂着这些师生情分?
  他不抱期待,然而此刻能做的事情,实在太少,所以放手一搏。
  只是,不能把事情都指望在这件事情上。
  事涉孟弥贞,他要万无一失。
  谢灼想着,问道:“我从前执掌多少权柄,手下能动用的都有什么?”
  “殿下在边塞有几千亲兵……”
  楚愈有点尴尬地擦了擦额头:“朝中有几位将军也是殿下旧时僚属,只是不居要职。除此外,殿下虽然有统领兵将之职,却并没派遣军队之权,且陛下敕命,那些亲兵,能带入京的,不能过百人。”
  意思是他从前虽然看着风光,但其实正儿八经调兵派兵的权利并不在手上。
  陆峥在一边静静听了,慢慢道:“那京城兵马司由谁调配?”
  “自然是陛下亲信直辖的,太子的人虽然有所插手,但并不敢做得太显眼。”
  陆峥微微笑道:“想来也是,一个远在边塞的落魄皇子,陛下都千万提防,更何况养在眼皮下的东宫太子呢?”
  落魄皇子谢灼笑了声,垂着眼:“陆郎君真是胸有沟壑。”
  他招一招手,要跟楚愈说话,才开口,嗓子就隐隐作痛。
  谢灼深吸一口气:“陆郎君说吧,我是不行了。”
  陆峥慢吞吞跟楚愈说了筹谋,两个人的想法不谋而合,谢灼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嘱咐了句尽快去办。
  陆峥不置可否,交代完:“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  顿一顿,他回头看向谢灼:“还有件事——六殿下,你最近最好和贞贞保持距离。”
  太子既然已经准备拿这个事情拿捏他了,那么他在人前和孟弥贞越亲近,对她越不利。
  谢灼深吸一口气,看向楚愈:“我在京中有别院吗?”
  楚愈尴尬地一笑:“…殿下从前比较俭省。”
  谢灼挑眉:“所以是没有?”
  “殿下的钱都花在了刀刃上,所以没置办这些东西。”
  这话说得很委婉,陆峥在一边听着,淡漠注解道:“他的意思是你从前很穷,买不起院子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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