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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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稚宁的逝去对应珣来说,确实是报应。
  可郑凭低估了人在失去挚爱后的疯狂。
  一直到深夜,应珣挨个切下郑凭家人的手指,终于轮到他那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的小儿子时,他吐出了向慈的名字。
  却也脑血管破裂,无法当面作证。
  无趣,实在无趣。
  看着向慈哭嚎的脸,应珣自觉没必要浪费口舌。
  手套上倒了些粉末,捂上了向慈的嘴。
  ……
  从医院出来,马路上积雪已经厚厚一层,向慈意识不醒被应珣扔进了后备箱,五花大绑,即将奔赴应珣为她搭建的刑场。
  身边没有保镖,也没有好友,应珣独自开着车,向稚宁坠亡的海边驶去。
  该做的事,做的差不多了。
  郑凭死了,稚宁患癌的事也已经告诉薄野了,薄野喜欢她却连她病了都不知道,忽视与伤害,足够诛他的心。
  假使薄野没有自我了断,那么他的下半辈子也必将活在痛苦中!
  伤害过稚宁的,现在只剩下向慈了。
  应珣有些迫不及待。
  等他杀了向慈,他就去找稚宁,亲自向她道歉,乞求她的原谅。
  不原谅也没关系,他会一直跟着她,替她做所有她想做的事!
  应珣为即将见到稚宁而高兴,没注意到十字路口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正飞速向他驶来。
  “吱——嘭——”
  雪天路滑,失控的货车撞上了急速驶过的宾利,翻滚、变形,路人的尖叫与激烈的撞击声交相呼应。
  “出车祸了!”
  “救人!快救人啊!”
  路人七嘴八舌,不一会,应珣觉得他好像被人从驾驶位拖了出来。
  他眼前糊满了血,筋骨寸寸断裂的剧痛将他推上意识的边缘,一只耳边传来尖锐被拉长的声波,尖锐的几乎刺穿他的颅脑。
  此情此景,应珣想到了不久前遭遇车祸的稚宁。
  那时候的她,坠下山崖在驾驶位动弹不得,满身是血,她也是这么疼吗?
  只有真正有了同样的伤,才有资格去谈感同身受。
  应珣眼角淌出泪,这么疼,她是怎么忍下来的?
  为什么死得是她!
  应珣随即回归现实,想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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