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 第460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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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广播里念了她的名字和国别,用英语介绍着她的短节目选曲《夜曲》,天草梨绘在观众们的鼓掌中来到了场地中央。
  她手心都是汗,眼睛有点干涩,身体感到些许的紧绷。
  站好之后准备时间还没有用完,天草梨绘顺势又做了几个动作,帮助自己再放松一下。
  她今天的状态实在是太紧了,上午的op很不如人意,一想到要把3a和连跳都放在后半截,天草梨绘就心里发麻。
  太难了。
  可是教练说不这样就没有办法。
  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就算这样做了也不可能超过clean的丛澜。
  太多人祈祷丛澜赛场失误了,她的两个四周跳几乎要把其他女单逼上绝路,什么时候会3a都不能取胜了啊?
  怎么现在的女单这么难呢?
  天草梨绘心里乱得很,听到音乐后强压下去,表面的平静终究瞒不过自己,她刚一抬刀,场外的教练就皱起了眉头。
  观众席上的陆心怡:“啊哦……”
  糟糕了。
  世锦赛第一二组向来会炸烟花,因为世界上有花滑强国就有弱国,你很难要求热带国家的选手必须掌握三周跳,她们很多人甚至连两周都不全。
  但时间过半,选手们的技术难度和稳定性也会随之提高,再出来的人会到另一个程度。
  可是陆心怡感觉,她好像从头看到尾,看见的都是满场烟花。
  女单的短节目clean的人数应该是不少的,往年很多比赛都这样,过半clean都正常,怎么今年这么奇怪啊?
  “嘭”的一声,天草梨绘重重地摔在了冰上。
  陆心怡:“……”
  你的3lo你都摔,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天草梨绘。
  最擅长的跳跃都摔了,天草梨绘看上去是真的不太行。
  ·
  丛澜戴着耳机在后台热身,里面播放着她的短节目编曲。
  二月份她除了让妈妈调整了一下考斯滕,捎带着改了个发饰,还找人把曲子又给编了一版。
  也不是一版,来来回回的,估计有个十六七次修改。
  并非闲着没事干,而是丛澜在演绎曲目上有了新的感受,所以就想多一点变化。
  这就是为什么,她的赛季是一直在变化、延伸的。
  她拿一片赤诚对花滑,不止是把它当做比赛,更当成是自己的一段人生,既然如此,便要过得明亮些,是不论何时提起都能问心无愧地说“我很满意”的那种明亮。
  褚晓彤已经去往外面了,她是第七组的第二位出场。
  于谨在一边静静地看着,就跟以前的每一次比赛一样。
  直播中,有解说在遗憾叹气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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