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 第637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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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剧组已经收拾好了,准备接洽来自中国的商人,他们认为会有很多人想看看《摇滚红与黑》,就像是2015年那样。
  冬奥,一个面向世界的比赛,剧组老板甚至胆大得畅想起来了赞助商资助他们全球巡演。
  noah:“她赋予了这个曲子新生,我敢这样说,也绝对会这样说!”
  搭档连连劝他安静些,马上就到丛澜比赛了,不要影响到录制。
  用别的劝可能没有什么效果,但提到了丛澜,noah立刻就安静了下来。
  莉莉娅坐在等候区,排在第三的选手在她到来前径自离开。
  莉莉娅与褚晓彤手拉着手,一致地看向屏幕,要看丛澜的自由滑。
  冰场边,丛澜活动了一下手指,伸出右手,与于谨用力地握了一下,而后双手猛拍了拍围挡顶端,沉闷的一声“嘭”被距离不到三十厘米的摄像机收进了音。
  她的冰刀向后切开了冰层,发出了“哗擦”的声响,送丛澜去往了属于她的战场。
  白金色的女王傲然地举高了手臂,在她的领域内逡巡,万人同喝,等待着金色的绽放。
  ·
  丛澜每次的新曲目,从第一次亮相,到赛季末的最后一次,都有着肉眼可见的进步与打磨。
  她会在这个过程里,逐渐用自己去完整地阐述节目的故事,就像是《荣耀》,最初的最初,她是角色于连与小部分的自己,后来的后来,她是于连又是自己。
  观众可以从她身上解读出来《红与黑》的于连,也能从中看到越来越浓厚的丛澜色彩。
  那是红色与黑色里,独一无二的,闪着光的丛澜颜色。
  教练说,你只燃烧自己是不够的,终有一日会把自己烧干了。
  你要有风。
  风从哪里来?
  从很远很远的以前吹来,是平昌赛季伊始,是索契冬奥赛场,是14岁的第一场gp,是13岁的第一场jgp,也是12岁的第一场国内赛。
  是从2008年奥运看台上的那句“我决定了”,是她送别了陪伴多年的系统之后,是她最后的遥远的朋友郁苒,是她第一次死亡时看到的爸妈的脸。
  然后是她的新生,那个小心翼翼介绍自己的系统,在第一个世界里的父母,一次又一次的朋友,一遍又一遍完成的任务。
  再,她回到这里,见到了爸妈。
  游乐园的风,最后,吹到了平昌的赛场。
  冰刀坚定地破开冰层,那一道声响让在场的观众头皮发麻,心中赫然有了“丛澜在滑冰”的真切认知。
  我们永远会为同一个人,数次的、上万次的、无数次的,心动。
  她当是繁星春水,高高地悬挂在天上,又仿佛是春风送来的生命源泉,令万物复苏,令枯树复生。
  她立于云端,让人看不清楚容颜;
  她静止赛场,隔着冰冷让人颤抖。
  像是一场梦,暴烈偏执中又满是柔和的梦,带着各种各样的色彩,将曲子延伸到现实,极其巧妙地把音乐与滑冰与艺术结合,把握在一个名为丛澜的领域范围内。
  这场《荣耀》,堪称史诗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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