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6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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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意思就是说,元和以来,元稹白居易写的诗轻俗靡丽,不甚健康,这种诗流传出去带坏社会风气、流毒无穷,看到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深感痛心。】
  白·轻俗靡丽·居易和元·流毒无穷·稹:……
  “诗有教化之职,我作诗务求老妪能解又有何错,如何能说是轻俗?!”
  白居易很不服气。
  民间。
  许多百姓也不乐意了——
  “我就是爱读白居易的诗怎么了?他的诗多好懂啊!”
  “我也觉得白居易写得好!”
  又有故事、又好懂,还替他们说话,多好啊!
  盛唐。
  李白惊讶之后不由得笑了起来:“杜牧的笔锋倒是一如既往犀利。”
  他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后人说小杜肖李,杜牧这张扬显露的性子,他还当真有几分欣赏。
  秦朝。
  蒙恬对此叹为观止:“没想到杜牧骂起同代文人也这般不留情面。”
  这突然而生的微妙的平衡感……
  晚唐。
  杜牧倒是不惧在天下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观点,他正因为水镜里讲的李商隐的事糟心着,听到这话脸色也不怎么好,硬邦邦道:
  “元白轻俗浮艳之诗本便流毒无穷,庄雅之人何能至此?此等诗歌传诸民间,诗坛萎靡,文风败矣!”
  北宋。
  欧阳修似是轻叹了一声,总结道:“杜诗风神俊朗,元和体或浅切俗易,或流连光景、兼写艳情,二者主张殊为不同,杜牧责元白之诗,亦在情理之中。”
  “元和以后,为文笔则学奇诡于韩愈,学苦涩于樊宗师;歌行则学流荡于张籍;诗章则学矫激于孟郊,学浅切于白居易,学淫靡于元稹。
  元白二人或有闲情浮艳之作,但亦开一代风气。及至杜牧,有太白之风,时又出入于梦得,唐世文德,不可谓不盛啊!”
  梅尧臣接过话头,语气里充满感慨与艳羡。
  虽说后世肯定了词作为宋朝的一代之文学,但从传统的观念来看,词为诗余,填词,更多是为闲情。雕琢词艺,实属无心插柳。
  宋人想在唐诗的基础上推陈出新,当真是难了。
  欧阳修懂他的意思,也不欲多言,接着道:“为诗为文各执一法实属平常,只是几番渊源算下来,樊川之不应义山,也属人之常情。”
  这隔阂摆明了一个接一个,更何况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。
  李宅。
  李商隐仍在挣扎:“纵我与白乐天交好,杜樊川不喜白诗,但我之诗作风格并不同于元和之体,杜樊川断不会这般不明辨是非吧!”
  啊这…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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