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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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琴酒的笑意似乎总是带着些狞笑,但他的嘴角其实只是自然扬起,并不是有坏心情。所以为什么会以为他在狞笑呢?
  或许是因为他说出口的命令。或许是因为他的银色长发总是遮住半边眼睛,他的通身气质也被鲜血与硝烟浸染透彻。
  或许还因为,纯粹的笑意,似乎不该出现在软绵绵又确实凄厉的喊叫求饶声旁……但又确实存在于琴酒的面庞上。
  基安蒂已经走上前去,重新对两个被捕人员施加刑罚。
  其他人依旧站在一旁看,看施刑者,看受刑者,看给施刑者下命令的琴酒。
  眼前的景象,不见血,但比见血还让人胆战心惊。两仪绘川不强逼自己装下去了,她移开视线,稍微分了一下心。
  琴酒的笑,和“公螳螂”这种形容词相比,哪个更毛骨悚然一点?
  ……什么无良冷笑话。
  .
  很多人,在真正面临死亡,意识到死亡是何等可怕的东西后,会恐惧死亡,敬畏死亡。
  同样可以理解,有很多人,在真正面临难以忍受的疼痛时,大脑所有思维被疼痛淹没,于是朝着施加疼痛的人求饶,做出一切平常完全不会做的行为,只求停止疼痛。
  就算是面临死亡,也请不要像现在这样备受磋磨,生不如死。
  两仪绘川喝完保温杯里的最后一口加糖咖啡,大脑因糖分超标而一瞬空白。一旁的卡尔瓦多斯默不作声地瞅她一眼。
  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。
  这两个人把能招的都招了,g5牵扯的五个国家,机构宗旨和目的,自己的上司,合作人的几个私密安全屋地点,还有从合作人手上拿到的组织信息。
  其中一个人知道的消息多一点,于是被基安蒂像海绵一样,被压榨着挤出所有的情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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