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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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安渝进到房内时,陆时宴正在床上躺着,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,整个人还有些微喘着气。
  墨影墨寒站在一旁,墨寒手里还拿着轮椅。
  “安公子站在门口做什么,快进来坐。”
  点了下头,安渝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,然后一脸担忧的走到床边。
  “殿下怎么样?是不是很疼。”
  陆时宴摇了摇头,扯出一抹笑,很是牵强。
  可谁又看不出来,陆时宴脸色苍白,冷汗直流,连眉头刻意地展开都做不到,说出的话更能感觉到在隐忍着痛意。
  安渝是知道这种痛的,当时在医院的复健室疼得鬼哭狼嚎的大有人在。
  “公子,今日的康复训练结束了,近期殿下要日日如此。不过以殿下的忍耐力不成问题。”
  云梁说完后,陆时宴也轻轻拍了拍安渝的手:“无事,小渝放心。手可还疼?”
  这样的陆时宴简直就是在戳安渝的心,恨不得回去把作者扔海里,自己把关于陆时宴的一切都改了。
  “怎么还哭了?”
  安渝就那么低着头,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。
  “难道殿下能忍,就活该殿下疼吗?”
  哽咽的一句话,屋里的其余四人全听到了,谁也没有说话。
  云梁张了张嘴,也吐不出一个字。
  陆时宴怔怔的看着床边低头啜泣的少年,记得上次有人在床边为他感到伤心的还是母亲。
  想开口安慰安慰少年,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陆时宴伸手轻轻的顺了顺少年有些凌乱的头发,温声开口:
  “小渝可是又做了什么吃食?”
  “给殿下做了新的甜品。”安渝越是擦越能感觉到眼泪不停的往下掉,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更加委屈,为陆时宴委屈。
  看小说时是生气,气作者的无脑,气主角的狠毒。可真当这个人就这样出现在面前,是心疼,是替这个人委屈。
  “正好饿了,还好小渝来了。”
  安渝现在听不得陆时宴的声音,还是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下为了安抚自己情绪的柔声细语。
  “殿下别说话了,我去拿。”
  其余的三人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了出去,现在屋内只有安渝和陆时宴两人。
  食盒里的冰化的差不多了,雪媚娘的温度也刚刚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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