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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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时候宇多鸣一只有一个想法:杀了他——杀了鬼舞辻无惨。
  杀了他。
  杀了他。
  用他的血,他的骨,他的灵魂,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。
  血水的嘀嗒声愈发频繁。
  忽地,宇多鸣一感觉到粗糙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手,愣了一下,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心。
  灶门炭治郎绕到宇多鸣一身前。
  他没有去挖掘宇多鸣一话里的过往,也没有说着‘这不是你的错’这样的宽慰。
  他知道语言对宇多鸣一没有用。
  所以炭治郎摘下左耳上的花札,“鸣一哥还记得这个吗?”
  宇多鸣一停顿片刻,点了点头。
  灶门炭治郎将花札放到他手心,又向着他伸手。
  青年低下头,让炭治郎去取他耳朵上的另一只花札。
  两只花札的款式老旧,胜在保养得好,历经几代也还好好的流传下来,见证了从祖上到如今的情谊。
  炭治郎认真地,严肃地举起那两只花札,一如正午最炽热的阳光,逼近青年,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。
  “我当初把它送给你,是希望它能替我陪着你,让鸣一哥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。”
  “现在我想和你交换我们彼此的那一份。”
  炭治郎温和地弯起眼眸,赤灼的眼瞳撞进宇多鸣一眼里的赤金色,笑容漾出清浅的暖阳。
  他认真地说道:“以后我陪着鸣一哥,鸣一哥也陪着我。”
  “我们在一起的话,什么危险都不用怕了。”
  宇多鸣一怔在原地。
  阴霾密布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清空,温暖的阳光将宇多鸣一焦躁的心一点点捋顺,充斥黑雾的内心终于能窥见阳光。
  于是他隐去杀意,温柔的、克制的将一切阴暗和扭曲藏到最角落的地方。
  宇多鸣一紧紧握住灶门炭治郎的手,低下头,额头抵住手背,少年炽灼的温度从额头传至四肢百骸。青年缓缓闭上眼,低声应允,“我保护炭治郎,炭治郎也保护我。”
  “那我们先去疗伤,好吗。”
  “……好。”
  …
  夜晚,蝴蝶忍在三个少年剑士的住所找到了宇多鸣一。
  侯在门口的女剑士气质脱俗,一手持刀,一面对宇多鸣一露出绚丽的笑容,“主公选择了合适的任务作为情报交流的场地,我们要现在出发吗?”
  “马上来。”宇多鸣一颔首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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