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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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现在担子既然交到了陆赐身上,他们便也想过一过年轻时向往的日子,行走至各处大川河山看看,自在度日。
  沈良沅听后心生羡慕,她从未想过有人能过上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。
  而在陆夫人他们离开后,偌大的王府便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,她偶尔会邀陈灵犀来府里说说话,但也不好总让人来,于是其余的时间,沈良沅便继续在屋里看账,学着管理王府的吃穿用度。
  她不参加聚会,也不出去社交,有一种鸵鸟心态,觉得只要她窝在王府里,就不会听见外头的那些议论纷纷。
  陆赐成亲第二日便出征西境的事在他离开没多久便在城里传开了。
  时间太凑巧,大家讨论的落脚点自然都放在了沈良沅的身上。
  从成亲那日期,城中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世家贵族,对沈良沅嫉妒的有之,羡慕的有之,这时候看热闹的、幸灾乐祸的也有之。
  冬葵有时候出府都能听见外头的人议论沈良沅,但很少有什么好话。
  许多人便是这样,柿子挑软的捏,看到别人突然有一日高于自己一头了,便喜欢冒着酸水说些阴阳怪气的话,好像这样自己心里便能平衡一些。
  冬葵从不与沈良沅说,但沈良沅自成亲那日听到那些话后,自己心里也有数了。
  她笑话自己以前天真,以为只要陆赐应下来这门亲事,自己就有地方待了,就能安稳了。
  从没想过这门亲事真的被应下来是好是坏,或者说,这门亲事对她来说自然是好的,但对陆赐来说,可能并不好吧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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