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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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沈良沅应了一声,叫了冬葵进来帮她弄头发,然后坐在妆台前透过铜镜偷偷地看陆赐。
  而陆赐叫人进来给耳房里换了水,然后拿上干净的里衣走了,看样子也是沐浴去了。
  沈良沅一直在紧张着,时刻留心耳房那头的动静,冬葵帮她梳好了头发连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:“嗯?什么?”
  冬葵在心里偷笑,与她道:“奴婢是说夫人的头发已经梳好了,也干的差不多了,奴婢就先下去啦?”
  以前陆赐很少会让人到屋里来伺候,但是前几日却跟冬葵说了,以后这些都听夫人的。
  沈良沅点点头:“嗯,你去休息吧。”
  她有些心不在焉,脑子里一直想着成亲那夜的事,然后又看了看已经铺好的床,揪着袖子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坐到哪儿去。
  就这么犹豫着犹豫着,等到陆赐都已经从耳房出来,一看里间,姑娘还呆呆坐在妆台前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  “还不想睡么?”
  他走到沈良沅面前问了一句,然后又看看窗外,开始劝她不要熬夜:“也不早了,我觉得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,熬夜伤身,你放心,这屋子真的没有鬼。”
  沈良沅:……我没有担心这个!
  本来是没有担心的,结果让陆赐一说,又想起了张雀儿那个“外室之死”,一下她又觉得连刮进屋里的风都是阴嗖嗖的了。
  沈良沅一边默默起身去关窗户,余光一边看到陆赐坦然自若地走到床边,脱鞋坐了上去。
  好像……王爷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……
  沈良沅抿着唇低下头,顺手把窗户给关了个严实。
  陆赐靠坐在窗边,见状还问了一句:“不开半扇么?夜里有风可能会舒服一些。”
  沈良沅:不了吧,夜里的风怪瘆人的……
  但她嘴上逞强:“今夜有些凉,王爷我们还是关窗吧?”
  陆赐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在心里又记下了沈良沅的一个特点,胆小。
  他直起身,想要再跟她说说这鬼怪一事不要尽信,突然又想起以前李沐骞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”,这个“她”指的是陈灵犀。
  于是陆赐又重新靠了回去,说出口的话变成了:“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  李沐骞虽然不确定靠不靠谱,但他与夫人的感情却是一直很好的,是陆赐身边唯一可参考的对象。
  事实证明,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。
  沈良沅听后果然笑了一下,觉得王爷今日这话好像说得还可以,听起来挺贴心的。
  因为这一来一回的几番对话,她走到床边时终于也自然了一些,但还是脸有点红。
  沈良沅坐下,小心翼翼地脱了鞋袜在脚踏上放好,直起身时又“啊”了一下,看向还亮着的两盏烛灯:“忘记熄灯了。”
  陆赐已经放下了一边的轻纱床幔,闻言无所谓道:“我来,你躺上来吧。”
  说着他便又往外头让了让,抬手几瞬便熄了两盏灯。
  屋里一下黑了下来,沈良沅还在往床里爬,突然就觉眼前一暗,她吓了一跳,准备落下的手没了方向,不知按在了哪里,下一瞬便听见身边陆赐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  接着便是:“嘶——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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