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之梦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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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霍行薄握住她乱动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:“叫我什么?”
  她白皙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粉色。
  他修长手指扣进她指缝。
  “昨天我手机忘了的时候,你追出来,叫我什么?”
  昨天她就喊了一个霍字,他可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  她语噎,似乎也是怕他不喜欢昨天的称呼,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。
  “我是你的谁?”
  霍行薄望着这双湿红的眼睛,雄性强势的占有,最终得到她喊老公的妥协。
  他把那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塞到她发抖的手心:“自己戴上。”
  他在她耳边喊:“林似。”
  但又有很多话想说,知道急不得。
  未来也长,可以徐徐图之。
  高涨的潮水翻腾倒退汇入深海,风平浪静时,霍行薄的工作手机仍敬业地在响。
  林似下地后腿仍发抖,关上盥洗室的门时,霍行薄正慢斯条理下床,弯腰拿起手机,腹部壁垒分明有她激动时的抓痕。
  “说。”
  “这种事情没必要在我的周末来问我,等跌停,让律师先跟去。”
  …
  卢市北城的康复医院,霍行薄开一辆宾利驶入停车场。他没开那台幻影,也没叫司机,今天只想过一个低调的周末。
  林似提着百合花篮从副驾驶下车,五月中旬的阳光不焦不燥,落在身上是正好的温度。
  霍行薄今天也没穿西装,天气热起来,他只穿着一件休闲的蓝衬衫,放松地敞开第一颗纽扣,没有了商务场上的锐利,倒是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了。
  林似正跨上医院大门的台阶,手上的花篮被霍行薄提过去,空下来的手也被他牵住。
  他牵得很自然,就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。但林似现在有些明白了,这人只是性/事上欲望与占有欲太强。
  她脸蓦然滚烫,感受到他无名指的婚戒带来的冰润。
  她今天也戴上了婚戒,这只手正被他牵紧。
  进到电梯,周围也都是人。
  有家属推着轮椅上的病人进来,霍行薄按了电梯楼层,将她护进臂弯里,隔绝了四周的拥挤。
  林似穿着平底鞋,只到他肩膀,这么近的距离,除了百合花的香,她闻到他衬衫上独特的气息,如雨后树果。
  出了电梯,林似走进一间独立病房。
  这里住的是她老师秦星文的爱人。
  师母在一场意外中成为植物人,孤独地沉睡了一年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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