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状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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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直小心翼翼候着的安顺,谨慎答道:“今儿南巧和竹星没有随温主子出宫,两人现在还在昭阳宫。”
  容翦本就难看的脸色,更难看了。
  向来不离身,今儿竟然没带两人,这分明就是预谋已久,生怕事发了牵连到两人。
  容翦差点控制不住戾气让人去把南巧和竹星拉去城楼示众,逼她现身。
  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,就被他压了回去。
  这件事只能压,除了当下知情人,再不能有人,尤其是朝臣,不能让他们知道阿峦逃了。
  前朝不少人在等着寻阿峦的差错,他清楚的很,所以一点儿端倪都不能让人察觉。
  人肯定是不在祈元寺了,守在这里也无济于事,有什么事,还是宫里下令更便宜,吩咐秋文把阿峦的随身物品仔细收好,便动身回宫。
  临走前,他喊了安顺一声。
  只喊了一声,根本不用吩咐,安顺便明白是要做什么,忙出去安排——告知主持,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。
  回宫的路上,容翦仔细回忆着各个细节。
  ……上了年岁、面容普通……
  他已经断定去给马车熏香的定然是阿峦无疑,只是……他手指无意识摩挲手里的绢布,视线扫过去时,指腹已经被眉粉染黑,他眉心微拧,想到了什么,当即喊秋文过来问话。
  昭阳宫。
  南巧和竹星听说出了事,心就一直提着。
  尤其是派去打听主子有没有事,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的宫人都有去无回,南巧和竹星更懵了。
  随着时间的推移,宫里气氛越来越紧张,南巧和竹星已经隐约觉得,怕是主子出了什么事。
  可这话,两人都不敢说出来,生怕自己乌鸦嘴给说中了,只敢在心里默默求神拜佛,保佑主子平安无恙。
  从祈元寺回到皇宫的时候,容翦心里很清楚地闪过了一个念头——如果她真的预谋了这么久的话,这会儿阿峦怕是已经出城了。
  一个时辰前。
  温窈拿着司礼监的腰牌,她穷尽毕生演技和骑术,行至南城门时,不等守城官兵阻拦,便大喝:“司礼监办事,闲人退避!”
  守城兵一看是司礼监的腰牌,又是内廷管事公公的装束,哪里敢拦,马上就放行了。
  她出城没多久,金吾卫便接管了各城门,只进不出。
  一口气行了几十里,温窈才敢停下。
  不过她也没敢歇,换了从成衣铺买的普通服饰,又从怀里掏出胭脂水粉,给自己改了个普通妇人妆,把内监的服饰烧掉掩埋后,她这才继续上路。
  直到到了京城最近的渠城的临江渡口,上船,船开拔,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当然,现在还算是在京城地界,她其实并不敢太放松,生怕下一刻就被抓回去。
  是以,她神经根本没敢松懈,从临江渡口行了三个时辰到了荣源码头,她稍稍休整了下,又匆匆买了些物资,没敢多待就又寻了艘临时开拔的货船,踏上了去江南的路。
  货船驶离码头,看着越来越模糊的灯火,温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她朝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,便钻进了船舱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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