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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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只知道他的一双漆黑的眼眸中,连一点的情绪都没有。就像一潭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死水。
  被这双眼睛锁着,就算怕得心都快从心口中跳出来,却愣是不敢把视线挪开。
  “疼?”
  忽然被问疼不疼,齐绣婉诚实的点了点头,但随即又慌忙的摇头。她那一双眼睛里边从刚刚醒来到现在就没干过。
  湿漉漉的。
  明显是疼的,又疼又恐惧。
  周衡看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眸,默了一默后低下头,冷声道:“疼,忍着。”
  然后继续上药。
  两只脚都上了药,周衡站了起来。
  草席沾了草药膏,还有一些尘土,似乎是她昏睡时候头发沾上的,周衡看了眼那些痕迹,微微皱眉,但也没有说什么,转身把臼放回了灶台上。
  而后拿了沾了水的粗布过来,把那些痕迹都擦干净。
  齐绣婉看着他的举动,怯生生的把沾了药膏的双足放到了大木床外晾着。
  她一直都以为乡下的人肯定都是又脏又臭的。但这虽然是山洞,但却很干净,也一点气味都没有。
  而且男人似乎也很爱干净,只是为什么不穿衣服……
  说不出话来,且也只敢在心里碎碎念。
  男人收拾东西。收拾好了之后从山洞外边弄了半截竹子进来,也不知道要做什么,只见他用刀子把竹子劈开。很粗的一截竹子,他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竹子劈开了。
  小姑娘看了眼他粗壮的手臂,不敢弄出一点声音,怕影响到他,然后打自己。
  男人劈开了竹子后,又削了许多根手指长短的结实竹条出来。
  九月底,白日虽然炎热,但入了夜,有些寒凉。
  齐绣婉觉得又冷又惊惶。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。脚上的草药膏已经干了,冰冰凉凉的,也不怎么疼了,而头发也被山洞外吹进来的风吹得半干了。
  这么晚了,男人为什么还不把山洞的门关上,不怕野兽跑来吗?
  在这安静得诡异的气氛之下,齐绣婉一点也不困。她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,因此精神都紧绷着,不敢有一点的松懈。
  也不知道男人削了多少根大小几乎一致的竹条。之后也不知他不知从哪寻来了一块木头,然后又开始细细的打磨。
  她问不了他在做什么,而男人也更不可能主动告诉她,他在做什么。
  经过这一日,齐绣婉知道这男人不爱说话。非必要的话,他肯定是不会说的。
  时间过得似乎格外的漫长了。齐绣婉觉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她如何了,也好过让她现在胆战心惊的。
  最怕的不是要对她做些什么,而是在知道了逃不掉的结果后,漫长的等待过程。
  许久之后,签子都磨好了,男人用水洗过,然后一根根铺好在了一块布上。
  似乎事都忙完了,才去把那大竹门关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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